:“差点忘记了,皮带借我回去交差,我明天不想请客。
被抓住的大叔可能也是这辈子第一次被同性要求解下皮带,瞬间露出个被雷劈的表情,然而定眼一看面前这张似笑非笑充满邪性的脸,又意识到这人他招惹不起。
大叔一头雾水地解下皮带。
“江家老幺,江在野。”贺津行的声音适时在耳边响起,好像江城现在的机车俱乐部和寒道培训他一家独大吧……今年应该也二十七了。
苟安收回目光,望着男人欲言又止——
人家二十七了还在跟我们凑在一起玩借物游戏,您呢
贺津行像是一瞬间读懂了她的目光,无语地说:“你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身为今晚的祝词演讲人是一件很可怜的事。
苟安:
贺津行:话说回来,你们玩游戏的时候也没考虑过邀请我吧
苟安:……
谁有那个胆子
虽然确实也没人动过这个念头,大概。苟安没来由地觉得有点心虚。
贺津行见她沉默,半真半假地叹了口气,说:反而那些老头子邀请我来赌场玩两把的时候语气自然的不行,好像我天生就应该跟他们待在一起……不过我也没反抗,确实跟着一块来了。
苟安:然后呢
贺津行嗤笑:然后我把你脖子上的项链钱赢回来了。停顿了下,补充,翻了十倍。
苟安听不出他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就意识到这项链果然是贺津行送的,跟贺家老爷子一点关系都没有。
跳下酒水吧台的高脚凳,苟安表示时间差不多,她也该回宴会厅了。贺津行没拦着她,笑吟吟地转头跟酒水吧小弟要了一杯威士忌。
苟安往赌场大门方向走了两步。突然停下了步伐。
回过头,男人还保持着刚才的姿态坐在那,修长的两根手指圈着透明的玻璃杯,显得心不在焉地晃了晃——
冰块撞击杯壁发痴清脆的碰撞声。
「年龄是不可跨越的鸿沟。」
「你这样看着我,让我觉得自己身为今晚的祝词演讲人是一件很可怜的事。」
「你们玩游戏的时候也没考虑过邀请我吧?」
鬼使神差地,苟安又转身回到了男人的跟前。
这一次她站着,他依然坐在高脚凳上,身着西裤的两条长腿自然放松地交叠。
熟悉的甜香席卷而来,盖过了鼻尖浓烈的酒精气息,贺津行从鼻腔深处发出困惑地“嗯”地一声,掀起眼皮子看着又绕回来的小姑娘——
忘记什么东西了吗
苟安此时此刻一脸严肃地望着贺津行,就像是下了什么极大的决心:“我可以要你的纽扣吗?”不是高高在上、不可接近的长辈。
如果视作同辈的话,就可以要你身上的任何一件东西。
她努力让自己看上去十分镇定,微微扬起下巴望着男人——
在贺津行停止摇晃手中的威士忌酒杯,陷入沉默的那一瞬间,气氛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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