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当晚就摸到她婚房来了,还敢在这振振有词?
“我只知道四道宗有两家是你爹魏夕的走狗。”
林大小姐想要展开话题为自己争取扭转局面的时机。
“夫人过分了,我那老父一生尽忠王事,鞠躬尽瘁,以年迈之躯肩负万万里帝国,你们却算计他唯二的嫡子,实在令人齿冷!他到底有何过错,你甚至不愿叫他一声‘阁老’。”
林灼月对他的话是啼笑皆非。
“天下谁人不知当朝首辅乃是逆贼?我朝令武帝何等明君,他十年前于南藩之乱中临阵嗣位,平定战乱,你父却不顾陛下知遇之恩,为争权夺势而悍然逼宫,将太上皇抬回了龙椅上,借此势倾天下,可谓古来未有之佞臣。”
魏不器遗憾地道。
“世人对他的误解太深了。”
他见新娘子张口欲言,忽地竖起食指抵在她柔润鲜美的红唇上,将她到了嘴边的话堵了回去。
“我愿与林夫人秉烛夜谈,奈何毒香乱我心神,可否先给我解药?”
魏不器盯着她的清丽脸蛋。
夺情香虽然控制不了他,可他到底是中了毒,其药效发作时他恐怕会失去理智。
他面前这位女主角不是什么花瓶,纵是被他压在身下也保持着冷静,意图拖延时间,寻找反败为胜的机会。
“我没有解药。”林灼月心平气和地说道,“你去问许远望要吧。”
魏不器莞尔一笑。
“夫人方才以审讯的姿态问我话,可是喜欢拷问的戏码?我对此道颇有研究。”
他说罢就放开了被自己压制的赤瞳美人,其下意识地想要起身,却又发现四肢动弹不得。
“你想怎么样?”
她望向身旁的恶贼。
“莫慌,我手上没有刑具,还能对夫人严刑拷打不成?”
魏不器握住了她穿着大红色绣花鞋的纤纤小脚。
“我还以为你不会轻易撕破自己谦谦君子的外皮呢……”
林灼月眸光一凝,她紧绷的脸蛋儿无法为她掩饰内心的不安,然而要强的她还是对恶人露出了一个嘲谑的笑容。
“你现在打算给我解药了?”
魏不器轻描淡写地开口了,他暂时还能压制夺情香的毒性,所以他有时间炮制今晚的新娘子。
“我给不出自己没有的东西。”
林灼月毫不犹豫地道。
“好。”
他笑着点头,而后不紧不慢地脱掉了她的艳红婚鞋,一双包裹在纯白丝质足衣下的曼妙玉足展露在了他的眼中。
“你想干嘛?”
林灼月眯起美眸,她本以为自己在这一刻能够忍辱负重,然而自幼受到的良好教养还是让她无法容忍这种冒犯。
“这还用问吗。”
魏不器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她的袜子,一双粉嫩白至的纤足暴露在了空气中,珠圆玉润的脚趾似乎因为紧张而蜷缩。
“你最好把手拿开!”
林灼月面无表情,她的白净脸蛋难以遏制地泛起红晕,或许是因为本身体温高于常人,她感觉握住自己脚丫子的那只手有点儿冷,这又使她的感官更为敏锐。
“我从脚向头地搜你的身,一直到摸透你身上所有能够藏物的地方,到时候我如果还没有找到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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