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相见竟会是这种场合。
管文廉远远朝他瞥来一眼,目光里充满嘲弄。那是一种站在云端的智者,对枯坐井中的愚者的无情嘲弄。
管文廉弯下腰与阮先生握手拥抱,相谈甚欢,其间不停地用手抚摸崭新的元帅领章。
这场谈话进行了不到一个小时,双方肯定达成了某种协议。
稍后,两名士兵从一座帐蓬里,将被俘的黎心竹押送出来,双手被镣铐锁住,但并没有人胆敢拷打她。
名义上,她仍是管文廉的妻子。
相隔百多米远,李念兰完全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只见到黎心竹朝丈夫狠狠地啐了一脸口水。
作为夫妻间的回报,管文廉回赠她两记耳光,盘好的头发被打散了,像一个女疯子。
管文廉拔出手枪,喝问了几句,她只是摇头,脸上写满决绝。
手枪在她太阳穴上停留许久,管文廉克制住愤怒,悻悻收回枪套,勉强维持住元帅的威仪,朝押送的士兵一挥手,而后钻回了“休尹”机舱。
黎心竹被两个膀大腰圆的男兵架着走向直升机,她的假肢不知去向,炸断的残腿像是被拔掉伞盖的蘑孤根。
起飞之前,她转过脸来,同李念兰眼神交汇,扬了扬那枚他相赠的戒指,露出幸福甜美的笑意来。
士兵将黎心竹粗暴地推进“休尹”,马达飞转,直升机腾空而起。
阮先生一家三口朝悬在空中的管大元帅挥手致意,这是“南华共和国”伟大事业的创业.asxs.。
直升机舱里,管文廉继续扇她耳光,用所有能想象到的恶毒词汇辱骂她。
他留着她的命,只是为了让她亲眼见识自己组建元帅司令部,掌控一**力的巅峰时刻。
眼前过气的妻子,是先前那个组织强行安排给他的命运,他忍了多年,终于等到了今天。
“文廉,刚认识你的时候,我是崇拜你的。”黎心竹断腿处又开始淌血,脸上的耳光印子火辣辣的疼。
“想求饶了?你和那个中国人眉来眼去的时候,还在崇拜我吗?”管文廉的嫉妒心再度发作,拳头捶得舱盖哐哐响。
“你送我的结婚戒指,不小心弄丢了。”她带着歉意说话。
“哼,弄丢就弄丢吧,也不值什么钱。”管文廉收起怒气,换上一副笑脸,地面上的事业合作者们仍在向他挥手致意。
“文廉,后来我又找到了一枚戒指,你想不想看看?”
“嗯?什么戒指?”
管文廉刚想扭过脖子来察看,妻子的手指关节已经揿在飞行员的脖颈动脉上。
他看清了那枚戒指,看似普通无华的金戒指,连珠宝戒面也没有,却从内部探出一根细如发丝的针来。
毒药瞬间发作,飞行员口吐白沫,倒在驾驶座上抽搐……
“休尹”盘旋数圈之后,朝西部山脉缓缓飞去,士兵们朝大元帅座机敬礼目送。
当“休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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