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同一个人。
岑朵儿目光一闪,倚着墙想偷偷离开。
“站住。”秦蓉冷了音调。
“妈……”
啪——
清脆的耳光让所有人惊怔,包括秦蓉自己都愣了。
“你不要叫我妈!我没有你这样狠心的女儿!”边说边擦泪,颤抖的手,哆嗦着嘴唇,豪门贵妇的优雅烟消云散,鬓间竟隐隐生出霜白。
“妈……”岑朵儿委屈得红了眼,她接连挨了三个耳光,双颊早就红肿起来。
秦蓉别过头不看她,颤抖的身体无言述说着她的隐忍和失望。
“姐……”
岑云儿摇头,“你怎么可以把妈一个人反锁在家里?如果爸……你这是要让妈后悔一辈子!”
“我只想让爸签字,拿回本该属于我们的东西,我错了吗?!”
岑朵儿泪崩。
别人围攻她,她不介意,可为什么一直都支持她的母亲也会跳出来谴责?
“朵儿,你糊涂啊!”岑云儿泪流满面,“他始终是我们的父亲,就算因为遗嘱闹得不愉快,他始终对你有生育之恩,养育之情,做人不能太绝情。”
“姐,爸从小就疼你,所以你才能不痛不痒说出这番话。而我呢?从小到大,我想要什么都必须靠自己去争去抢,我真的受够了!”
“朵儿……”
“别跟我讲你那些大道理,”她伸手,擦干眼泪,“我只知道,岑氏股权不能落在一个野种手上!”
“吵什么?这里是医院!”护士匆匆赶来,厉声斥责,“病人生死未卜,你们还有心情吵吵闹闹?”
瞬间安静。
接下来等待的时间里,除开秦蓉和岑云儿不时发出的啜泣之外,无人再开口。
令人窒息的死寂,似乎空气都凝固了。
终于,红灯熄灭,手术大门拉开。
“医生,我爸爸怎么样?”
“我老公有没有事?”
“手术是不是成功了?”
“……”
七嘴八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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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八舌。
医生眼里闪过悲悯的光,终是朝他们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尽力了,节哀。”
岑蔚然如遭雷击。
秦蓉身形踉跄,惨叫一声昏死过去。
“妈!”岑云儿将她扶住,手脚慌乱,“医生,快来看看我妈……”
“不……不会的……”岑朵儿摇头,脸上血色褪尽,苍白惨淡。
怎么就死了?
遗嘱还没修改,他怎么可以死?!
“啊——”岑朵儿尖叫着跑开。
医生被这一家子迥然各异的反应搞得措手不及,昏的昏,跑的跑,“你们谁是然然?”
“我!是不是爸爸……”
医生摇头叹息:“进去送他最后一程吧……”
江豫扶她进去,又退了出来。
岑振东躺在手术台上,眼里无尽安详,整个人仿佛笼罩在一层神圣的暖光中。
杂志上说,他是个慈善家,称其为“儒商”——某某年捐了多少钱给地震重灾区,某某月又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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