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进入了王殿,这一次出来得倒是比上一次快了许多。
他做了一个手势:“公主与将军请吧。”
二人搀扶着走进了院子,到了宫殿门口,松开对方的手,一前一后走了进去。殿内烧了暖盆,晋王靠在凭几上,周身围满虎皮狐毛保暖之物,他正翻看着面前奏牍,动作不急不缓,优雅得犹如一匹慵懒的兽王。
“臣祁宴拜见晋王。”祁宴在王阶前跪下,向晋王行礼。
卫蓁双膝跪地,俯低身子的一瞬,背后传来的剧痛,好似伤口撕裂。
上方的人没有开口,二人这么跪着,卫蓁膝盖酸麻,看一眼身侧祁宴,他低垂着浓密的眼帘,神色平淡,卫蓁看对一旁洪硕道:“可否请公公将殿内其他人都先带出去。”
洪硕猜到,她这是要说晋王身边人不干净的事了,点了点头。
待宫人被遣走后,洪硕看一眼卫蓁,示意她起来,到晋王面前仔细说。
卫蓁朝着台阶走去,将自己如何发现猛兽袭人不对劲的前因后果细细说来。
“此事牵扯甚大。除夕那夜大王的礼服,是由制衣局赶制好的,此后再由宫女将其送来,交由大王宫殿之中,能有幸接触礼服的人,当都被一一发问一遍,不知大王昨夜听了孩儿的话,是否有派人调差?”
晋王默不作声,洪硕点头,“大王昨夜听公主的话,连夜便派人调查了此事。大王衣物一向是专人保管,能近身对大王衣物动手脚的宫人,包括奴婢在内,绝不会超过四个,绝非常人可为。怀疑的人选锁定到了那几人身上。估摸这几日,司狱那边便能叫人吐出实话来。”
洪硕看向晋王,“奴婢也会去领刑,以证清白。”
晋王翻了一下面前的竹简,淡声道:“你陪着寡人几十年了。若真要存心害寡人大有机会,何必冒险在除夕夜那一夜?这副散架的老骨头就别去受罪了。”
洪硕一听连忙道:“奴婢多谢大王体恤。”
而此时,那为卫蓁娶东西的宫女也赶来了,卫蓁从她手中接过竹简,将其呈到晋王面前:“大王此前叫孩儿写的有关楚国赋税人口册子,孩儿今日交给大王。”
洪硕替他接过,将竹简放在桌面上铺展开来。
卫蓁手贴着腹,恭敬道:“因为中间隔了个年关,加之为求证大王遇袭一事而忙碌,时间紧迫,册子尚未写完,此为上册。”
晋王垂眸,只扫了那竹简一眼就抬起头来,他缓缓开口,终于对她道了今日的第一句话。
“卫蓁,你早不来晚不来,偏偏挑着你与祁宴奸情被发觉的时候,来给寡人献册子,还只给了上册,你这是想着你于寡人有用,寡人舍不得杀你,便想要用此来威胁寡人是吗?”
面前的男人常年身居高位,只垂眸压来一眼,便令人浑身毛孔张开。
卫蓁当即仰起头,只对上他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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