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则是黑夜,是带来冷意与黑暗,带来暴力血腥,背叛了同伴的魔鬼,是灭世者。
并提供地点,“快到目的地了,你可以在那里干掉我。”
“我来的时候,其他人并不知道我跟上了你,哪怕你解决掉了我,他们很信任你,就如同我信任你一般,是不会怀疑你的。”
而‘撒旦’……
这位同学的问题有些多了,一条未来瞥过去几眼,“你又偷偷查我,”
“在几天之前,他去禁闭室接你出来,”他慢慢道,“我曾经疑惑过,从来没有和你相处过的人,怎么会用那种又尊敬,又崇拜的眼神看着你?”
“也曾奇怪过,为什么你在训练中提起帮助你的好心人时,会偶尔说出‘犬尾’这个姓氏,和犬尾警部的存在,是巧合,还是其他?”
就像是正常人走在路上看到了一块狗屎,不会咬牙切齿怒气冲冲地上去把它逮捕进袋子,也不会突然伤感或回忆这块狗屎在狗肚子里的温暖,只会瞥一眼,偏移脚步,直接路过。
……霓虹警方的制度,实在是太僵化了,像是一块冻了几个世纪的僵尸肉,唯有暴力才可破而后立。
但幸好,还没有晚。
要不了两分钟,路人们便会遗忘狗屎的存在。
“你真的可以干掉我,我不会反抗的。”
“是,你不是,”诸伏景光点头赞同,用开玩笑语气道,“我有种你在描述我的错觉,”
他或许在年少时便因巨大的冲击和在迷雾中太久的前进,而对人类的感情一窍不通,但哪怕是一点点感情都不懂,他前进的方向,仍是父母死亡的方向。
假如不是教官透露的口风,不是档案室中的资料,不是一条未来的‘弥赛亚’代号,不是他听到‘撒旦’时微动的神情,不是伪装罪犯训练时,他获得的来自东京各处不可思议的帮助,不是那名犬尾警部崇拜又尊敬的眼神。
这便是他们这对兄弟之间的分歧。
“假如‘过去’是一场漫无边际的迷雾,你不是浑身狼狈,站在冰冷的迷雾之中哭泣哀伤,沉湎于父母死亡的人,”
从‘撒旦’第一起案件的钟声,诸伏景光可以推测出,那个家伙前进的方向同样是一条夫妇死亡的方向。
是绝对没有人发现的,更没有人敢推测出如此震悚的事的。
“假如,”
无论一条未来对不对仇人抱有强烈的恨意,从银行保险柜便可以看出,他的目标是父母死亡的案件,这一点毋庸置疑。
分歧不代表什么。
再晚一些,‘弥赛亚’或许便偏向‘撒旦’了。
“你呢?”
“正常人在反应之前,应该有感情和情绪,它们交织着促进反应和行动,但你是只有反应和行动,跳过了对应的感情。”
相同,是指他们的目标相同,是调查父母死亡的案件,为父母报仇。
这一次,不是诸伏景光目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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