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天韵到厨房给女人烧了一大锅热,烧好后,普天韵把家里的窗帘拉上,又把屋里的房门玻璃用花布挡好,让女人在屋里放心地洗澡。
女人在屋里洗澡的时候,普天韵一直在屋外磨斧子,他打算明天去山里砍树。
家里的玉米都已经卖了,结婚的钱准备好了,眼看着结婚的子就要到了,他想找人赶把家打好,过几天再把屋子里粉刷一下,就可以迎娶苏秋月过门了。
普天韵一边磨斧子一边想着娶媳妇的美事儿,脸上忍不住笑了笑。
这时,屋里传来了女人的声音:“我洗完了,你可以来了。”
普天韵把斧子放到一边,然后走屋子里。
屋子里,女人正坐在炕上,用巾着漉漉的头发,地下堆着她下来的被刮破的衣服子。
女人用手掸了掸上的衣服,笑着说:“我的衣服都破了,我在你家的柜子了翻了翻,正好看到有几件女人的旧衣服,就挑了这件,大小合的,所以我就穿了。”
女人上穿的衣服是石凤凰的,这些衣服是石凤凰上次走时留下来的旧衣服,普天韵没有把它们扔掉,而是好好地保留着。
普天韵笑着说:“没事儿,你穿吧。”
女人问:“这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普天韵说:“就我一个人住。”
女人又问:“你什么名字?”
普天韵说:“普天韵。”
“普天韵,天韵。”女人扑哧一笑,“你的名字可真怪。”
普天韵憨厚地一笑,用手挠了挠脑袋,说:“我们山里人没啥文化,能有个名字就不错了,让你笑话了。”
女人说:“我陈金娜,以后你可以我金娜,或者娜娜都行。”
普天韵说:“中,那我你娜娜姐吧。”
女人一皱眉头说:“你最好不要我姐,都把我老了。”
普天韵想了想,说:“那我就你金娜吧。”
虽然普天韵对这个陈金娜不太了解,只是在偷听她和那个钱怀说话时知她和钱怀合谋骗了一个华侨的钱,两个人是为了躲避公安的追查才跑到这大山里来的,但是普天韵觉得陈金娜人还不错,至少不是那种坏透了的人。
晚饭是普天韵做的,他去村里的小卖部买了些猪头和香肠,又炒了几个蛋,还炒了一盘花生米,又给陈金娜买了几瓶她喝的果汽。
陈金娜这些天躲在山里边,吃没有的吃,喝没有的喝,要不是遇上普天韵,恐怕她早就饿死在山里了。
陈金娜吃饱喝足之后,走到厨房把房门关好。
陈金娜回来屋里坐在炕头上,一脸严肃地说:“天韵,我问你,我和钱怀说的话你是不是都听到了。”
普天韵没有隐瞒她,承认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到了。”
陈金娜盯着他的眼睛,问:“你想怎么样?”
普天韵说:“我没想咋样,我也不想管你的事。”
陈金娜把那个蓝的旅行包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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