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想要笑起来,来到这个时代,他总算做了一件正事。
所以他的责任心很重,嘱咐说道:“师博士,学府之中,大部分事情归你观,我年少难撑大任,有些事情还需你亲自来把控,可要你记住了,我们是教书育人,除了教会他们的读书,也要教诲他们做人,儒家六艺礼、乐、射、御、书、数能教多少是多少,还要关注他们的心里成长,如今他们都是少年郎,建立一个道德观世界观的时期,万万不可让他们走上了岔路!“
“我明白祭酒的意思,我会尽全力关注他们!”
师宜官拱手行礼,毕恭毕敬:“我定让我们鸿都门学的学子人人成才!”
牧景笑了笑,这些老夫子就是的认真,随便哈喇几句,就能放松手中了一些的工作,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好事的。
……
……
傍晚。
牧景坐着马车,返回了西鄂乡侯府。
他吃过晚饭之后,端着米饭菜肴,走入了一个偏殿,这个偏殿很雅致,布置了古色古香,还有不少藏书在其中。
而偏殿之上,青年白衣,风采如旧。
“吃饭了!”
牧景走进来之后,放下米饭菜肴,淡然的道。
“牧龙图,你还想要困我几日?”
戏志才抬头,放下手中书籍,漠然的问道。
自从那一天,他揭穿了牧景藏兵雒阳的意图,他就成为了阶下囚。
“等雒阳尘埃落定之日!”牧景道:“我自会让志才兄大摇大摆的离开这里,而且我会亲自向志才兄赔礼道歉!”
“既然如此担心我会去告密,你为何不一刀杀了我,一了百了!”戏志才目光沉沉。
“我不能杀你,有两个理由!”
牧景摇头:“第一,志才兄信任我,才赶来与我会面,当年询问,我岂能不仁不义,害你性命,第二,志才兄乃是天下大才,若是凋零在此,乃是天下之悲,我不忍也!”
“我信任你,却信错了你!”戏志才冷声喝到。
“我行事向来要的是万无一失!”牧景盘膝而坐,侃侃而谈:“人心易变,即使我相信志才兄不会拿着此事来要挟我,也相信志才兄不会去告密,可我终究是不能把身家性命都压在志才兄的一念之仁上,毕竟我行的,乃是大逆不道之事!”
“你亦然知道此事大逆不道,为何不回头是岸?”
“回头一定是岸吗?”
牧景摇头:“人在刀尖上行,唯有勇往直前,我的出身,已经注定了一点,我根本就没有回头的路!”
“造印监你不要吗?”戏志才双眸眯起来。
“你这个监令在三日不点卯的情况之下,已经被罢职了,毕竟世家门阀见缝插针,有一丁点的过错,都会被他们利用!”牧景道。
“堂堂一个造印监令失踪,难道不曾有人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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