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的贼胆,而且居然还是跟这个榕月。从他回府知道他没带下人又自己跑出去了,而且天黑了都没回来,他就觉得事情不对了,却没想到真能若他所想,让他抓个正着。
他从未试过这样的焦躁失望,还有看到他赤luǒ的跟榕月躺在一起时那种天塌下来般的愤怒和伤心。
他凭什么这样对他,没人敢这样对他!
榕月这时候却从地上爬起来,跪到阙思明的脚边,低声哀求道,阙爷,是榕月是榕月跟他没关系,阙爷,你别为难他。
阙思明松开手,将进宝扔到chuáng上,低头冷冷的看着榕月。
榕月细瘦的肩膀惊惧的颤抖着。
进宝大口的喘息着,一边咳嗽一边道,他说的是真的,我什么都没gān咳咳
阙思明抬起一脚将榕月踢了出去,眼中满是鄙夷和冷酷,明日日落之前,消失在药谷方圆三十里内,否则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榕月捂着胸口,脸扭曲成一团,痛苦的啜泣着。
阙思明拿chuáng单将进宝裹了起来,夹着人一刻不留的冲了出去。
榕月怔楞的看着大开的门扉,揉了揉胸口,脸上软弱凄切的神情却是瞬间失去了踪影。
回到药谷时阙思明没将他带进房里,而是直接扔进了池塘里。
如今已是入秋,晚上冷风阵阵,进宝只觉得手脚都快冻麻了,还好池水不深,他一直腰板就浮出了水面。
阙思明蹲在池塘边,一手揪住他的头发往下拉,把他的脸冲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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