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得了好的?”
有了这一遭,眼看着婆母和大姑子还想跟曹远润也找一个高门贵妻,梁玉盈实在是坐不住了。
“也不单是要给他们送,这些金器家里也用不上,我本想典卖了,可现在燕京城里都是在典卖家当补亏空的高门,我算了算,倒还不如直接融了做金锭。多融一些,在账面上说是送回了老家,暗地里你也给你家里送去些,你弟弟明年不是也要下场应试?也让你家里不必担心,虽然咱们家里现在是败落了,帮衬些也是够的。”
“夫人!老爷又喝多了酒,在摔东西。”
这话字字温文,句句妥帖,许问清眼眶微热,腻在了自己婆母的身上:
许问清与曹远润成婚的那一日,她的身上还带着被宫里嬷嬷责打出来的伤,太后甚至下旨说许问清不必入宫谢恩。
“您可知道女书?”
为了此事,她那太后大姑子根本就是强买强卖,先是让人先打听了安国公夫人爱用的头面,又做了一模一样的给她送了来,两家就凭着“在受太后召见时戴着一样的头面”这样的缘分被强扯了一条姻缘线出来。
“嗯?”梁玉盈转身,却看见许问清从袖中拿出了一张薄薄的纸。
为了不让自己的次子也被坑了,梁玉盈着实想了一番法子。
“是……是……”
因为是好女人,才会左右为难,才会把良心当了照亮前路的灯,又哪里知道,这世上豺狼,不论何等摸样,吃的就是这颗良心。
她丈夫曹逢喜被废了爵位,侯府历年来侵占的田亩家产陆续都被清算退回,以后家里就要靠着她的诰命俸禄过活,两个儿子身上的虚职所得的钱粮连他们自己房里的丫鬟都养不起。
“照旧将门关好,由得他在院子里闹去,等他酒醒了,告诉他以后十天都没有酒了。”
梁玉盈摆摆手,让这些丫鬟都退了出去。
数月后,趁着太后斋戒不见人,梁玉盈让妾室们灌醉了曹逢喜答应了这桩婚事,等到太后得知此事,三书六礼都快走完了。
梁玉盈却知道什么是齐大非偶,她以县令之女的身份嫁给身为国舅的曹逢喜就过得战战兢兢,她儿子靠着姑母的裙带娶了高门之女又能好过到哪里去?果不其然,辛氏将门出身,被这般算计着嫁进了泥腿子出身的后族,恨不能把曹家上下都掀了,连婚后拜见太后的时候都耷拉着脸,更不肯与曹远朗安稳度日,就算曹远朗敦厚,两人也是见面就吵,说是结亲反倒成了结仇。
梁玉盈轻轻闭上眼睛。
安国公和英国公府一样都是开国元勋之后,虽然不像英国公府还把辽东拿捏在手,也依旧代代出将军,曹远朗身上只有个卫所的虚衔,按照规矩以后也没什么爵位可承继,能得了这么一门亲事真是让曹家上下抖擞了许久。
“娘,怎么搬了这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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