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妈的,辞镜不知道他刚才拍的那一下有多疼。
“它在我眼前晃来晃去,更疼了。”
楚寒远抽了抽嘴角,摸了摸自己发红的屁股,“我真对不起你哦。”
这句话是嘲讽,谁知辞镜真当成了他在道谢,大度的表示了对他的谅解,“无妨,手感好。”
辞镜自顾自的动作,“治病,上药。”
“等等,你治病你摸我干什么!”
“你身上有药。”
现在一摸他都疼的想哭。
谁知辞镜直接拽住了他的手腕,楚寒远的后背一下就撞在了他的胸膛,开始对他上下其手。
楚寒远被撩拨的难受,“你干什么!”
操。
上药的过程很是艰辛,楚寒远作为药物本身,他坚守着自己的职责。
奈何上药的人可能是初次上药,并不安分。
“我没有!”楚寒远红了眼眶,当然不是哭了,而是男人撩的。
突然的,他失声扬起了头,脖颈弯出了一个诱人的弧度。
辞镜发出了一声叹息,下巴咬住了楚寒远的肩膀,“嗯不疼了。”
他求着上药的人安分些,他的药快没了。
可是上药的人蛮横无理,反而跟报复一样动的更勤。
最后药物没了办法,只能由着他动。
左动一下,右动一下,把药上的哪里都是。
让他上哪里他偏不上哪里,就跟药物长反调。
药物看着自己所剩的药没有多少,哭出了声。
他怀抱着方才辛苦给他上药的人出了浴室,“阿远”
楚寒远浑身无力的抬了抬眼皮,一看到男人清明的凤眸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撑起身体想要离这个禽兽远点,却抻到了不可描述的部位,腿一软再次趴在了床上欲哭无泪。
他这是招谁惹谁了啊???
可能是最后上药的人大发慈悲,就在药物剩下一点点的时候,他终于安分的上了药。
而药物,也被他压榨的一点都不剩。
浴室里的上药风波让辞镜的酒意散去了不少。
白花花的肉上满是掐痕,还有一个很清晰的五指印,怎么看怎么都有些过分。
辞镜难得的在这种事上生出了愧疚,见楚寒远还不搭理他,“阿远,疼不疼?”
“怎么不疼!”楚寒远把脸埋在了枕头上,说话的声音翁里翁气,“肯定都破了。”
得了一记白眼的辞镜有些尴尬的摸了摸鼻子,他也没想自己会喝多。
距离上次喝醉酒做荒唐事还是他第一次接触酒的时候,那次凌云尊者哄骗他喝酒,他差点一把火把他师尊的书房全烧了。
“你别气,这次是为师的不是。”
听到上药二字楚寒远一个激灵直接跳下了床,因为腿软没站稳,实诚的跪在了地上,发出‘当’的一声。
疼的他龇牙咧嘴。
还好他们住的是一个单独的院子,不然的话这劈里啪啦的响动还不把家里的老人都给惊醒了,倒时候可就热闹了!
辞镜这个粗鲁的禽兽。
心中愧疚难忍,辞镜上了床,“对不起,来,为师给你上药。”
作势就要抱起楚寒远。
楚寒远捂着膝盖爬上了床,手指指着辞镜,“你”
辞镜下意识的跪坐在床上,后背挺的流直。
“你给我滚去睡地板!”
听到这个声响,辞镜的眉头抽了抽。
完了,这事怕是不好解决了。
没错。
“正适合你!”
“阿远”
“再叫明天也睡!”
辞镜试图挣扎,“阿远”
“滚!”
“地上凉”
辞镜乖巧的抱着被子和枕头躺在了地上。
嗯,有阿远这句话,就代表他明天可以睡床。
睡一晚地板就睡一晚地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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