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这般轻易的得到纾解。
可又在那声声低吟和喘息中显得越发淫乱。
他颤抖的将手朝着下面伸了过去,他想解开那个束缚。
有些咸。
这等景色落在辞镜的眼中便是勾引。
将那只不乖的手束缚在楚寒远的头顶,辞镜额角的汗珠落在了楚寒远的嘴边。
楚寒远下意识的伸出粉嫩的舌尖轻轻一舔。
“唔不好。”眼尾一滴泪珠滑下,楚寒远的声音有些呜咽,“解解开。”
“小阿远很喜欢它的,阿远忍一忍,xie多了对身体不好。”
他低喘了一声,扰乱楚寒远灵魂的动作不变,甚至更加的狠利。
俯下身含住那早已变得嫣红的耳垂,濡湿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那处,辞镜轻声呢喃:“阿远乖,一会儿便帮你解开好不好?”
楚寒远不受控的扬起了头。
狗屁的对身体不好。
“唔!”
又是一个剧烈的动作。
可唯
独在他们两人的床榻之事上,楚寒远有深刻的体会。
辞镜玩的越来越大胆。
他就是喜欢看到自己完全被他所掌握的样子。
也不知是不是真气已经快完全被魔气所同化的原因,其他的楚寒远搞不清楚。
双眼逐渐朦胧,楚寒远只能无措的抱住男人,指甲深深的嵌入男人的血肉中。
他如同女人一般,靠着后面
最让他羞耻的是,自己也该死的沉迷于其中。
“辞镜辞镜”
之后的事情楚寒远就不知道了,因为羞耻的生生晕了过去。
至于辞镜折腾他多久,他一无所知。
辞镜的动作微微一顿,随后便是暴风般的猛击。
“为师迟早要死在你的身上。”
第一峰,凌云尊者正坐在高位上同云澜仙尊聊着自他飞升后剑宗发生的一些琐事。
见辞镜孤身一人前来,凌云尊者皱了皱眉。
第二日的请安,是辞镜一个人去的,楚寒远已经如同一只烂鱼被做死在床上,昏睡不醒。
还好此时并无小辈在此,只有凌云尊者和云澜白黎。
“怎的你一人来?为师那漂亮的徒孙呢?”
辞镜对着凌云尊者行了礼,便坐在了凌云尊者的下首位,漫不经心的回了凌云尊者,“阿远身体劳累,还在睡。”
想起昨日同楚寒远香艳的画面,辞镜动了动喉结,眼神有些发暗。
“徒儿已经够节制的了。”若不是怕阿远承受不住,他一定做个三天三夜。
不然的话,堂堂长辈说出这话,也不嫌害臊。
凌云尊者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的训斥辞镜,“昨日为师都同你说了,节制节制!漂亮徒孙的修为不低,你是怎的折腾人家了到这个时间还在睡?”
“小师弟,本尊怎么瞧着你如今说话的方式,越发的”白黎想了半天都没有想到一个可以用来形容辞镜的词汇。
最后还是云澜仙尊好心的提醒他,“流氓。”
好一个‘够’节制了!
云澜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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