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炀才小心翼翼地问沐璃：“师父，你是不是生气了？”
沐璃认真回答他：“生气倒也没有，但说实话，我确实不太想看到他们。”
“这，墨衍也包括在内吗？”
沐璃肯定地点点头：“对。”
“好，我知道了。”
沐璃没跟平凌炀解释太多，平凌炀也没追问，话题到此为止。
吴书峰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万分好奇沐璃不待见那三人的原因。
“行了，别跟着了，自己该干嘛干嘛去吧。”沐璃挥手把几人赶走。
转头想跟傅轻舟讨论下刚刚碰上的三人，却发现小徒弟还紧紧跟在后边。
他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沐璃想不到他不开心的理由，只得耐心问道：“怎么了？是修炼上遇上什么问题了？”
“没有。”段皓帆摇头。
“那是你的翅膀有什么异常？”
“也没有。”
……
沐璃问一阵没问出个所以然，头顶问号一个接一个冒出，倒是段皓帆自个心情不知怎么又好了起来，最后乐颠乐颠跑了。
不过经他这么一打岔，沐璃自己也忘了先前想跟傅轻舟说什么。
“果然教徒弟就不是件省心事，我光是看着你就觉得心累。”傅轻舟闲闲道。
“这也不一定，我几个师父应该都觉得我很省心。”沐璃回答道。
不过嘛，她自己的两个徒弟确实叫人头疼。
一个不爱修炼，不天天督促着修为几乎就不会进步，不过好在乐观心大，不会出现钻牛角尖的情况。
另一个倒是修炼刻苦，修为进步也神速，但警惕心太强，在自己面前是乖巧小可爱，在别人面前就是高冷大面瘫，沐璃一方面觉得他身份特殊，跟其他人交往少一点为好，另一方面又怕他和墨衍一样，最后走上原书的路。
真是让人纠结。
傅轻舟没体会到她的这份纠结，随口扯了几句关于师徒的话后，还是把话题转到了苏雪凝三人身上。
“不搭理苏雪凝和轩辕云飞还说得过去，但墨衍跟我们一路从中大陆到南大陆，又从南大陆到东大陆，平凌炀一向跟他关系也好……”
沐璃明白他的意思，笑了笑：“我也没说不搭理他们，当普通认识的修士来就行了，本来也没多熟不是嘛。”
“墨衍的话，他跟其他人一路，我们一些重要的讯息当然要有所保留，至于平凌炀他们之后跟他怎么相处，那是他们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干涉。”
当然，她从心底还是希望自己徒弟能离几位剧情里的人物远些，万一回头被卷进去谁知道会成个什么局面。
傅轻舟轻声嗯了一声，突然想起什么，开口道：“其实说来奇怪，我现在看到元婴后期都会不自觉把对方当成低阶修士……”
沐璃心说，没办法，半神和化神都打过了，心态自然不一样。
傅轻舟说得很慢，但语气极为认真：“但我看到苏雪凝和轩辕云飞两人，却又不由自主把他们……呃，放在一个平等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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