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乳房:你去帝都,爸还能看
放在手里掂了掂,说得阮梅羞涩地低下头。
爸,你弄了我吧。
将军撮着她下巴的手有点儿哆嗦:你已经经历了父亲的侵犯,我怕你恨父亲。
他始终不敢畅意,怕的就是被女儿怨恨。
他不是我父亲。
阮梅说得很果断。
再说他折腾人,爸
她声音低下去,似乎不好意思说下去:他不但又掐又咬,还还用烟头烫人家。
你说什么?
将军睁大了眼睛,他知道这个畜生肯定是变态。
他弄人家的时候,喜欢用烟头烫人家那里的毛
一股气愤涌上将军的脸,让他的脸几乎成了紫色,这畜生干那事还这么变态,他要是活着,非得惩罚他一下不行,奶奶娘。
那一次,他烧焦了我上面的毛,就拿烟头戳在我的爸,那上面还有疤痕。
你是说,他烫你的屄?
将军脱口而出,倒没觉得一丝羞口。阮梅用眼角瞥了他一眼,点了点头。将军一把抱在怀里,忘情地说:好闺女,你受苦了,来,让爸爸看看。
一时间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份。阮梅扭捏了一下,脸羞羞地没动。
将军一下子领悟过来,尴尬地一笑:傻丫头,还怕爸看呀?
阮梅在他怀里轻轻地拐了他一下:你坏。
呵呵,
将军宽厚的笑了:爸坏,爸坏。
他说着手就摸了过去,阮梅偎在爸爸怀里,任由他摸到了裤带。悉悉索索了一阵,将军在那个钮扣上费了好大一会儿,农村里的裤带自然比不得城里人,将军感慨着,这要是珊珊,只轻轻地一按,就会罗裙半解。
梅儿,你是不是弄了个死扣?
摸索了半天,得不到要领,将军自我解嘲着。阮梅刚要表示,就听将军松了一口气:好了。
跟着感觉腰间一松,一只大手凉凉地爬了进去。
梅儿。
触手是高高鼓鼓的柔软和浓密的硬硬的阴毛,将军从大腿间一直摸下去,他想到了在小时候常听到的《十八摸》中的一句: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到个老鼠窝。老鼠窝边一堆草,长虫就从草里过。
可不是软软地,就忽然出现了悬崖,杂草丛生的,一条飞溪隐没而去,将军的魂儿游荡着,在那悬崖边上跋涉。
爸
阮梅一声娇吟让将军从悬崖边停住。低头看看女儿,已经裙裾全无,只有一条内裤遮盖着自己的大手,在里面鼓涌。
爸看看好吗?
他贴到女儿耳边悄悄地问。
你坏死了。
阮梅脸上红霞飞起,低下头不敢看。
将军就蹲下来,脸几乎和女儿的腰部一样高,他双手伸到内裤里,从阮梅的屁股慢慢脱下,浑圆丰满的臀部隐现着迷人的臀沟,在阳光照射下,透着桔黄的光晕。
阮梅圆阔的肚脐眼不深不浅,成圆弧似的被内裤覆盖着,将军轻轻地拉着内裤的边缘,一点一点地脱下,那从浓密的阴毛夹杂着几根被烧焦的蓬松着,覆盖了整个大腿间,偶尔地将军看到稀疏的地方漏出一点乳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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