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头小母驴到了发情期,就咬嚼,连屁股也翘起来。说着,那头母驴撂起蹄子撒欢地跑起来,小驴车剧烈地颠簸在凹凸不平的路上,弄得他只好抓住车辕,稳住身子。
看!赶驴汉似是很轻松地对着他说,鞭梢指在驴屁股上,没弄清楚他要说什么,就见那小水盆一样的驴屄裂了裂,原本黑糙闭合的地方变成了紫红的缝隙,看在眼里甚是淫猥。
哈,驴浪起来也和大闺女一样,连屄孔都自动开了。他轻轻地哼起了流传很久的十八摸,那缠绵的调子,黄色的浪曲令人想入非非,怪不得这曲子经久不衰。
小兄弟,什么人都知道那事儿,连畜生都知道翘翘腿儿呢。他似乎很向往地,沉迷在那回荡的调调儿。
再往下摸,再往下摸,一摸摸着个老鼠窝,老鼠窝里茅蒿草,就在姐姐的腿窝窝。
他这一唱,就让文龙想起那天诗诗走后,他和表姐白凤在牛棚里的一场调情。
小牛撒欢地撂起蹶子,一会儿拱拱母牛的奶子,一会儿又四蹄腾空地满场地里跑,安静下来的时候,又把鼻子拱进母牛的屄内,闻一些异味后,再耸动着鼻孔仰起头,从鼻子里流出一些涎涎儿,看得他痒痒的,就喊,姐,过来给牛添点料吧。
表姐白凤答应着,从伙房里出来,搓了搓手上的面,端起半簸箕草过来,筛着簸箕倒进牛槽里。看着表姐肥胖的屁股,手从背后插入白凤的腿裆里摸着。白凤安静地站着,对他说,知道你就没好事。
一手半抱过表姐,揽进怀里,看看小牛又那样了。蹭着表姐的脖子说。
这时小牛像是做给表姐看一样,在母牛的屄口磨蹭着。
嘻嘻,不要脸。说着回过头给了他一个眉眼。
心儿一颠,往里伸了伸,插入腿裆的底部。小牛看来发情了,肚皮地下那根长长的东西直直地伸出来,看得白凤吐了吐舌头。
怎么了?害怕了?他挑逗着她,按在她的屄门上。
那么长。白凤虽然时常看,但还是惊讶地望着。
要不要试试?他逗她。
你不是天天试吗?她误解了。
我是说跟牛。从前往后摸着她软软的东西,隔着裤子别有一番情味。
那你去就是了,还用问我。眉眼里洋溢着风骚,引逗得男人意乱情迷。
我是说你跟小牛。
啊呀,你个坏东西,她攀着他的脖子,知道他在戏弄她,就回戏着说,盛不下的。跟着腿夹了夹。
有小孩那么大吗?好奇心拱得跃跃欲试。
傻子,不一样的。白凤噘着嘴让文龙吻她,没有外甥女诗诗在旁边,白凤很放得开。
怎么不一样,试试嘛。文龙拥着她往前靠。
你真的想让我她的眼里已经有那股情。
他抓起小牛那长长的东西,解白凤的裤子。
胡闹!白凤看他动真格的,急了。
小牛竟安静地任他抓着,头歪过来看着他们俩。
凤表姐挣脱,愤怒,躲在一边。
怕什么嘛。文龙靠过去央求。
凤表姐扭过身,不理他。
好表姐,表弟想看你他环抱着她,软语温存。
你就是这样喜欢表姐的?让我和牛?看得出她很愤怒。
和牛又怎么了嘛,表弟就是想看看你和那么大的东西能不能他喉咙里咕噜了一下。
我不想!白凤说这话有点勉强。
亲表姐,表弟又不嫌弃,你就让表弟一次吧。表姐的语气和神态都有点松动,轻轻地试着推着她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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