妍丽的玫瑰也配不上她的颜色。
没一会儿,沈斯年听得就有些烦了,“容觉,你的朗读还停留在小学六年级的水平吗?”
被明晃晃的嫌弃,容觉的脸又开始发红,捏着书本不知所措对茫然模样。
和从认识起就大大方方,甚至想要掌控沈斯年的陈佑礼完全不同。
“你什么时候来的?”沈斯年抿了口已经放置的温热的茶水,眯了眯眼睛,仿佛一只慵懒的猫儿,在太阳下肆无忌惮的舒展着柔软的身体。
容觉别开脸,不去看她因为领口下滑而露出的锁骨,雪白如瓷,细腻如脂。
即使不看,脑海中却不受控制的回放,似乎要他认清楚每一处纹理。
窗外的蝉鸣随着傍晚的降临也逐渐削弱,剩下的就是安静。
“我……”容觉张张嘴,认为有必要给沈斯年提个醒,“我碰巧遇到了你妹妹。”
“嗯,”沈斯年心不在焉的应声,即使不太关注沈思玉,该做的场面依旧没丢,“她刁难你?”
能想到的可能也就这一个。
容觉摇摇头,十分犹豫,“我知道不应该插手您的私事,可这次是我意外听到的,您的堂妹似乎对您有点误会。”
他说的极为诚恳,用词也是尽量委婉。
“知道了,”沈斯年反应平平,在他疑惑不解的目光中,答道,“从小不对付,如果哪天她突然示好,我才觉得有问题。”
那些脏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但沈斯年也能从他的为难的表情中猜出两分。
“我始终认为,人要为自己负责,但不一定要为有血缘关系的人负责,”沈斯年托着腮,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抽走他手里的书,“不过还是谢谢提醒。”
空无一物的手心僵在空气中。
手指无意识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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