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达到了什么程度,但绝不敢小觑。
若此事真是他所为,她定要旁敲侧击,试探他真实的意图,以免哥哥卷入其中,成为他夺权路上的棋子。
魏璇一身玄色,缓步走进来时,几乎与外面的黑夜融为一体。
走到凤栖宫朱红大门前,他抬起手,叩响冰凉的铜制门环。
寒风袭来,他衣衫单薄,竟也不觉得冷。
周旖锦的腿受了伤,只能坐在席上,抱着汤婆子取暖,指尖泛起嫣红。
魏璇跪下行礼,一抬眼,看见她脚上穿了一双新作的麂皮小靴,双腿微微晃动,尤显得俏皮可爱。
他眼神闪动,如春日还未来得及消融的暖雪,起身看了看左右的宫人,明知故问道:“娘娘召微臣何事?”
“都退下吧。”周旖锦不愿将与周宴有关之事泄露于人,于是摆摆手,屏退众人。
苏新柔脚步迟疑,不安地看了魏璇两眼,还是顺从地退下,顺手合上了门。
周旖锦薄唇微抿,一时竟不知如何开口,既能试探他的实力与所想,又不至于得罪未来的掌权者,让他心生怨气。
室内短暂的寂静蔓延。
二人离得不远不近,她却敏锐的闻到魏璇周身特殊的气息,微微蹙眉。
“你喝酒了?”
魏璇唇角微弯,轻轻点点头。那鬓边的碎发随着动作微微晃荡,显出几分妖冶和不羁。
或许是因为饮了太多酒,他胆子大了些,直视着周旖锦水灵灵葡萄似的眼眸。
“这个东西,你可认识?”
周旖锦下定决心,拾起一边从那副将身上搜出的令牌,举到他面前问道。
魏璇打量着还染了些血的了令牌,抬起眼摇了摇头:“边疆将士的令牌,娘娘怎会有?”
光影流转,照在魏璇棱角分明的脸上,宛如漆黑幽静的沉潭。
边疆战局许久不定,确实是他从中扰乱局势,借此收买将士、扩大势力,甚至不惜与匈奴结盟,只为了有朝一日,报母家被抄家之仇。
可她那样深爱魏景,心思纯善之人,怎会原谅他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
若非为她白日一跪所动容,甚至不会冒险将那副将交给她,而是静待时机,将其当成威胁制服四皇子的一大利器。
“质子殿下最好考虑清楚,再回答本宫。”
周旖锦忽然仰起头,直勾勾看着他的眼,唇角勾起一抹笑意:“殿下霁月无双,怎么会甘于人下,永远只做一个质子,你所求之事,本宫又怎会不知?”
魏璇心尖猛的一颤。
那眼神带着洞悉一切的姿态,仿佛黑暗的漩涡,静静等候他落入圈套。
自己明明已经做的十分小心,她怎能这般敏锐,竟猜出那副将与他有关,又怎可能得知自己暗中的筹划?
他眉间微微凝住,眼底倏地冷了几分,当即跪下,郑重道:“微臣身处异国他乡,只愿明哲保身,娘娘所言之事,微臣毫无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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