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弱,不仅利用自己的容貌获得许多便利,还顺理成章地成为众人的中心、目光的焦点。
她看似完美,其实多是伪装,围绕在她身边形形色色的人群,送上来的她看不上,自己争取来的才有意思。偶尔她也会厌烦这种游戏,漫不经心地将身边人推开,独自睁着眼睛望向被蒙蔽双眼的世人,那个时候她感到快乐。
她掌控人心。她愚弄世人。她征服一切。
她忏悔。
“二小姐,”家里的佣人接过她的薄外套,“大小姐回来了。”
裴安往里望去,客厅中的吊灯没有开,模糊的人影倚在沙发上,人影在朦胧中望过来,像是静止的水墨画被泼上浓烈的油漆。
女人黑鸦似的长发挽了个簪坠,和她有几分相似的面容带着笑,朝她举了举手中的酒杯,红唇抿在杯沿,垂眼之间风情浓郁,知性优雅,她轻声说,“安安。”
啊。
其实我没有一万个理由让哥哥姐姐相信我,裴安想。
因为我的姐姐根本不在乎我有没有回家。
“姐姐。”裴安轻声唤她。
听沉和希说她小时候特别坏,只有姐姐能管住她,能给她喂饭洗澡穿衣服,让她骑在脖子上闹。
裴宁含着笑,目光似水地望着走近的裴安,她长大了,那双眼睛还是那么好看,好像含着水,水中有深沉的寒潭,永远捂不热。
可她小时候第一个会喊的不是“爸爸”,也不是“妈妈”,是她裴宁。
在她对小裴安冷眼相待,恨不得她死的时候,她总要跟在自己后面一声一声地喊“姐姐”、“姐姐”。
她们的妈妈很温柔,一辈子没出过什么远门,却因为生裴安难产而死。
是的,她不该恨一个无辜的孩子,可惜她没有其他可以支撑自己活下去的动力了。在被裴朗以政治联姻的理由卖给池家的alpha之后。
其实她更恨的是裴朗,而裴朗最爱小女儿裴安。
可是裴安多么可爱啊,裴宁目光带着依恋,抬起双臂,裴安轻轻抱了抱她,姐妹俩短暂地接触了一下。
裴安退后一步,问她,“姐姐,你怎么回来了?”
裴宁起了身,轻轻摸了摸她的发顶,说,“和你爸爸有事要谈。”
其实也是她爸爸,只不过她不愿意那么称呼。
裴安仰起头望着她,她突然一笑,弯下腰说,“怎么了,还想被姐姐背上楼?”
想。
这么多年,裴安也知道裴宁对她的感情非常复杂,裴宁是她幸福的、被爱的人生中一根拔不掉的刺。
她摇摇头,乖巧地笑了笑,“我自己上去,姐姐忙吧。”
裴宁勾唇微笑,与她相似的脸上尽显风情,轻声说,“乖。”
裴宁目送着裴安一步一步上了楼,直到被阴影吞没,消失不见。
裴安轻呼一口气,按开暖黄色的灯,偌大的房间安静、空旷、压抑。
沉和希进过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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