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敬茶,这算什么干儿子嘛。”
邱秋一想也是,现在俩人名不正言不顺的,走在外面叫声干爹都会被人误会关系,都怪傅瑞恩太过英俊,气场又强,站在邱秋身边不像是他的长辈,倒像是个行走的荷尔蒙散器。
可问题是,他干爹想的“亲”……和他亲爹想的“亲”,有那么一点点微小的差距。
其实邱秋理应高兴的——这样一来,傅瑞恩再也不能对他动手动脚了。
可当视频结束后,邱秋现漆黑的屏幕上映照出的是一张愁眉苦脸。
身旁的沙上靠放着原木色的吉他,没有合拢的琴盒里散落着一篇篇琴谱。邱秋茫然的看着它们呆,他忽然不知道以后的情歌要唱给谁听了。
邱秋打算进入全国比赛后,就不再唱流行歌曲,改为演唱自己的作品。只是他没系统学过作曲编曲,乘兴写个十几节可以,开头结尾却怎么都不完满。
写歌就像做文章,一气呵成固然好,可反复推敲也是必要的,这样的作品才经得住时间的锤炼,当得上“隽永”二字。
看来他要学习前人经验——战国时期的邹忌形貌昳丽,早上照镜子和城北徐公比美,照完后有感而进宫讽齐王。邱秋决定要多学学他,每天照照镜子说不定就能写出歌来了。
他正拿着笔对着琴谱吭哧吭哧的填,忽然大门处传来一阵声响。
“干爹?你回来了?”邱秋赶快放下吉他跑向了大门,完全没注意到自己的尾巴都摇起来了。
他三两步转过拐角,又猛然刹住闸——进门的不止傅瑞恩一个人,还有他的秘书和保镖。
只见傅瑞恩眉头紧锁,脸色煞白,衬衫解开了三颗纽扣,完全被汗打湿贴在了身上。他的保镖架着他的半边身子,扶着他缓慢往屋里走,在傅瑞恩身后,秘书手里拎着他的公文包、西服外套,另一手提着一袋子药,面色焦急。
傅瑞恩的手压着肚子,见邱秋迎出来了,有些疲惫的冲他打了声招呼。
邱秋赶快奔过去,帮着保镖一起搀扶傅瑞恩往客厅走。
待傅瑞恩坐倒在沙里,邱秋又忙前忙后的烧热水、找红糖。
傅瑞恩见他慌了手脚,提醒他:“我是犯了胃病又不是来了月经,你给我找什么红糖。”
邱秋一拍脑袋,他以前伺候他妈伺候习惯了,见人捂着肚子就想灌红糖水。
他往马克杯里倒了大半杯水,探出舌尖像小猫舔水一样试了试水温,然后才送到傅瑞恩嘴边。
秘书见惯大风大浪,看到邱秋手里的灰太狼水杯连眉毛都没抬,他拆出几片药,细细嘱咐邱秋多少小时让老板吃一粒。
傅瑞恩的胃炎是老毛病,年轻的时候忙于工作,不按时吃饭还经常应酬,胃穿孔进过急诊两次。最近几年注意养生了就没再犯过,哪想到今天晚上的饭局谈成了一个大生意,一时开心,多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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