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躲避着这小丫头,他害怕自己越陷越深,害怕自己不经意的举动会吓着了相思。师徒、师徒,拉开了距离,他们就还是师徒。
可他们就住隔壁,一墙之隔,能躲哪里去?
因为自己的缘故,害的师尊损失了那么好的琴、那么好的棋,相思内疚不已,帮他打扫牢房以减轻自己的自责。而秋子墨却别扭的转过身去,静心打坐,大有将自己的那套谬论实施到底的意思。
“师尊,你住另一间牢房吧!这里床都没了!”
“无碍,你回去休息吧!我再修炼一阵子!”说是修炼,其实是要疗伤。
师尊不肯离开这间牢房,也罢,她想办法。
刚松了口气,本以为人走了不会回来了,就见到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拘来了水,在他惊讶的目光中,他的牢房里重新多了一张歪歪扭扭的床榻、四条腿不怎么一般长的小几……
“这床怎么这么丑?”相思手摸上去,发现床面坑坑洼洼的,一张小嘴顿时撇了起来。
秋子墨见状,想笑又不敢笑,只能继续硬装。
小丫头从储物袋中召出了两张毯子,勉强给秋子墨铺到床榻上,手摁了摁,没发觉不妥的地方,亲自试着躺了一躺,还是觉得有点儿硌人。没办法,灵识钻进了储物袋里,在里面翻腾了半天,总算是找出了一件厚厚的白狐皮披风。她也是学过针线的,就是手艺不怎么样,改了大约两个时辰,这条白狐皮褥子算是勉强“竣工”了。
灵力在体内运转了几个大周天,秋子墨觉得五脏六腑的疼痛减轻了些。人刚起身,见到小丫头趴在床上睡了过去,手上针线还没收,针脚歪七扭八,两个手指上隐约可见针眼儿,他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唇角不自觉的上扬,从她手上轻轻扯下褥子,一半搭在了她身上,一半拿在自己手里,做着徒弟未做完的活计。
天大亮时,相思睡醒了,迷迷糊糊的翻了个身,感觉身下硌的生疼,小眉头都皱成了麻花儿。睁眼一看,秋子墨还在打坐,身上的褥子已经完工了。她顿时有些懵:奇怪了,我怎么记得昨天还有一点儿没缝完的?
她将褥子看了又看,这才发现后面的针脚又密又平。她顿时就惊呆了,脑补出了师尊坐在这里缝褥子的画面,顿时就笑喷了……
“……”秋子墨睁眼时看到的就是笑得眉眼弯弯,前仰后合的小人儿。明明知道该避嫌了,他还是管不住自己的腿,起身走近她,直接被小丫头抱住了腰身。
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腰部传至全身,他又羞又囧,别扭的教训道:“笑什么呢?”
“师尊,你竟然缝的比我还好!”小丫头扬起笑脸看着他,眉眼弯弯,“弄的我都不好意思了!”
自己的徒弟自己知道。
秋子墨叹了口气,替徒弟道:“你一定是觉得堂堂上仙会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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