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腹,不是吗?”
颜透咬牙,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驻守在这里的将士,本该依照原计划,杀了他们……
可是沐竹提前的离开却打乱了颜透的心,外面的厮杀声他不是听不到,沐竹的武功他岂能没有听说过?
在沐竹手中,他一招都不行。
自是他被沐竹打的鼻青脸肿的时候,他便信了沐竹的武功,无人可敌。要知道沐竹师承箫鸾,而箫鸾普百国无一敌手……
他与哥哥同为副将,是一军之领,也是一军的心。为了将士们的性命,他们选择当叛军。可叛军,既当便难退出,一生一世,都要背负骂名。
若能信步霜歌,她又岂能不想信?
若有机会,他不想让蛮荒赢了这场战役吗?
颜透轻笑:“步霜歌,告诉我如何赢?”
她一怔过后便是笑,颔首凝着墙外的黑夜,墨发凌空而起,轻点脚步的一刹便已经掠起长风,静静地站在墙头之上。
侧目,她笑道:“这是我第一次入战场,可是我觉得不会输。”
第一次……
沈蔚轻轻扶额,这个时候提“第一次”,到底是会乱了军心吧?
很明显,将士们手中握着的刀剑已微微颤了去。
颜透沉声:“收鞘。”
将士们虽不愿,却不得已将刀剑收起。
那红衣背影似是与画卷之上的人儿极其像,即便是现在的蛮荒还留有当年箫鸾的模样的画像,有人于乱境匆匆瞥了箫鸾一眼,便记了一生。
多少画卷流出……
卷中,漫天的火与那烈红长衣的女子互相辉映。
那女子的容颜,举世不可见。
是箫鸾的容貌成就了她的名字,也或是她的武功成就了她的名字……可箫鸾二字便是那般印在了众人心中。
箫鸾弑杀储君,自此之后这二字便无人再提起。
颜透扶起颜将军,将之放在营帐之中后,才有军医托着那断臂去医治。而他只是站在墙角之下与沈蔚并排站着。
步霜歌遥遥看着前方黑夜之中的沐竹与驻守军营大门的弄晴,淡淡一句:“军营之中无人再对我动手,那些发生的叛军之梦,今后我也不会记得。这话,你能明白吗?”
她回目凝着颜透,浅淡一笑。
这话是定心丸,也是步霜歌给颜透的承诺。
她不介意颜将军曾经的动手,也不介意将士们与敌军里应外合,只要他们不再有叛军之心,她便能给这个承诺!
沈蔚看着步霜歌的背影,却不知她在想什么,自古叛军皆要赶尽杀绝,即便半路后悔,也该赶尽杀绝的……
那是军规,更是大晋的国令!
步霜歌,是为了守住这些人的性命吗?
“霜歌主子的话,你们不愿意信吗?”沈蔚一笑,遥遥看着那些一动不动的将士们,每个人的眼睛都凝聚在步霜歌的背影之上。
那背影于墙头之上玉立而站,凝空眺望远方战局。
……
此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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