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将洞房钥匙交给白帝,也不会牺牲那新夫人的名节不是?”箫鸾眸下虽温柔,却透出淡淡的阴寒之气,“所以,我希望你也与我信你一般信我。”
她坐在那里,颔首凝至萧离,狐狸眸中映着他那不知所措的模样。
萧离簌地摇头:“我一直都信你,并非是因为你信我,才选择信你。”
他解释着,犹如做错事的孩子一般。
箫鸾轻轻笑着,眸色透过房门,似是凝至了外面:“你不喜那庶女,却还要娶,所以我帮你毁了这桩亲事。”
“你怎知我不喜……”
她回了目,浅目打量着那萧离的那身喜服:“入洞房之后,你便封了她的睡穴不是?如今还睡着,倒也衬了白帝的意思,将那武状元送进去。”
他本便觉得喜服扎眼,被箫鸾这般凝看,更是觉得厌恶
萧离扬手便预解开腰带脱了去,可脱至一半,萧离便红了脸:“我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
箫鸾凝他许久,轻轻笑了去:“怎还像个孩子?”
他不知所措,却怕箫鸾突然离开。只是在这房间许久,与她单独相处许久,竟有点贪恋这一时一刻。
萧离也尝试着寻一些话题,便道:“金鸾流仙裙,在步霜歌身上,那是你的。”
“曾经是我的罢了。”
“你不想要回来吗……听闻那可是先太子君九卿送于你的东西……”
“在大晋皇朝之中,早就没有属于我的东西了,萧离。”
她轻轻散散地笑着,那双狐狸眸中写满了悲凉,那般温柔那般如虹惊梦,映着萧离之容,同样也映着萧离那双与她相似的瞳孔。
“我可以……是你的。”他轻声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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