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再不能伤她的心了……”
说话间,那胡青牛深情地望了望王难姑,而后似怕孟修远不理解,接着解释道:
“难姑她原来之所以恼我,便是因为这医术闹的。
有几次她向人下了慢性毒药,中毒的人向我求医,我胡里胡涂的便将他治好了。当时我还自鸣得意,却不知这种举动对我爱妻实是不忠不义,委实负心薄幸。
‘毒仙’手下所伤之人,‘医仙’居然将他治好,不但有违我爱妻的本意,而且岂不证明‘医仙’强过‘毒仙’么?
难姑她因此生气,弃我而去,我心痛万分,不由得暗下决定,再不随便出手。
只是治病是我天性所好,这瘾头是说甚么也戒不掉的,遇上奇病怪毒,有时终归还是忍不住出手。
哪想到所治愈的人中,有些竟仍是拙荆所伤,只是她手段十分巧妙,不露出是她手笔,我查察不出,胡里胡涂的便将来人治好了。
这么一来,难姑她气我更甚,再也不理我了。
于那时我便立下重誓,凡非明教中人,一概不治,以免无意中坏了难姑的精心杰构。
因为我夫妇都是明教中人,本教的兄弟姊妹,难姑是无论如何不会对他们下手的。
所以孟少侠,此事我真的不能答应你。
若再因此惹恼了难姑,让她离我而去,那我即便苟活于这世上,也没有半点生趣可言了……”
孟修远听得胡青牛絮絮叨叨这么长的一段解释,不由得以手扶额,心中又好气又好笑。
索性故意开口逗他说道:
“哦,原来如此。
我本来还不了解,你夫人王难姑竟是个随意向人下毒的恶劣之人。
那我这武当正派的少侠,今日可就要铲奸除恶、匡扶正义了。
胡先生,你等着,我去将你夫人杀了,那你便不必害怕医错了人惹她生气了……”
说话间,孟修远作势拔出腰间的真武剑,向二人的方向走去。
“不要!孟少侠,你误会了!!!
她虽擅长毒术,但向来也只对作奸犯科、为非作歹之人下手,绝不是胡乱下毒的。
你莫要过来,莫要过来!
我知你功夫厉害,可你若敢动难姑半根毫毛,我就立马自尽!
我死了,你就再别想学到我的医术……”
这胡青牛关心则乱,听到孟修远要对他妻子出手,竟是没听出这是个玩笑,被吓得立时便像小狗炸毛了一般,张牙舞爪地威胁着孟修远不要靠近。
如此,无需孟修远开口,连他怀里身受重伤的王难姑都笑了出来,声音虽然虚弱,但还是带着一股轻松之意:
“青牛,别冒傻气了,人家孟少侠是逗你呢。
再者你不想想,我说好从今以后与你再不分离,又怎么会与你比拼医术、毒术?
我知道,你生平是最爱给人治病疗伤的,便是孟少侠不要求你,你也想做这事。
什么‘见死不救’的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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