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国法!”
“你好歹在战场上征战那么多年了,怎么连这都看不透?”
闻人懋长长的叹息一声。
军法无情,国法更应如此。
若八皇子在他军下犯下大错,他也会毫不留情斩杀。
可道理谁都懂,真正能够做到释怀,哪有那么容易。
“你放心,李青现在是长宁的驸马,老夫也不会把仇记在他头上。只是心中总为绩儿感到惋惜,他从小到大被宠坏了。”
“落得腰斩下场,虽说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但究其根本原因……”
闻人懋没有说下去,用余光瞥了一眼天符帝,端起酒杯又是一杯酒下肚。
斩八皇子者国法,害八皇子者天符帝!
这是他这几天以来,一直憋在心中的话,却不能对任何人说。
有些事,知道了也要假装不知道。
就在孔嵬开导闻人懋的时候,李青已经敬完天符帝,手持酒杯走了过来。
“长青敬外祖父。”
闻人懋见李青丝毫没有斩杀八皇子之后面对他的惧怕、胆怯。
不由心中恼怒。
但又看他双眼一片澄清,无比赤诚。
也知他斩八皇子不为私利,也非寻仇,而是尽一名御史的责任。
“嗯。”
闻人懋举起酒杯,喝了李青这杯敬酒。
“往后好好对待长宁。”
一旁的孔嵬见此,心中微微松了一口气。
李青恪守道德,义之所在虽千万人吾往矣,提出惟其义尽所以仁至,完善并延伸孔圣思想,将仁与义结合。
此举大受孔嵬赞叹,让他对李青无比欣赏。
不希望看到这个年轻人与当朝太师因八皇子的事情而发生冲突。
敬完闻人懋之后,李青逐一敬酒,感谢所有受邀前来的宾客。
若非他如今的体魄已经堪比六品修士,否则一轮轮挨个敬酒下来,便是酒量再好之人,也要喝得酩酊大醉。
……
夜晚,朱九渊府上。
书房。
朱九渊手持一卷文稿,在烛火之下细细阅读。
文稿上所记载之文字,正是当日李青在论剑大会上的《说剑》。
“天子之剑,诸侯之剑,庶民之剑。如此年纪,竟能直接洞悉治国之道。”
朱九渊轻声呢喃,放下手中文稿,看向窗外的天色。
“李青你的确是个大才,若能拜在老夫门下,完善先祖学说,那该多好?可惜,可惜,可惜……”
朱九渊连叹三声可惜。
一是不忍如此大才,就在今晚既有可能殒命刺客之手。
二是可惜李青未能拜入朱家门下,否则先祖朱龁的学说当更进一步。
朱家在七国的地位,极有可能与孔家媲美。
三是可惜他自己,为了一己之私,为了学说之争,竟然变成了年轻时候最痛恨的奸佞之臣和迂腐大儒。
与此同时,太保曹睦和门下省侍中宋珏,也在府上静静地等待着李青的消息。
卫叔玉为了保存卫家血脉、为了保存族人,已经孤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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