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与万花楼,想来又是一个名满都城的花魁。”
什么鬼?万花楼?花魁?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啊!这个人怎么这样,自己都已经配合他了,他还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就算没有一丝感恩之心,也不应这样恶语相向吧!
“到时还请王爷赏光啊。”付梓鸢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着话,她恶狠狠地瞪着独孤彻,丝毫不掩饰自己对于他的愤恨。
“本王嫌你脏。”独孤彻上下打量一番面前的女人,冷冷丢下这句话之后便起身离开了大厅。
付梓鸢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狠狠磨牙,刚才就应该一跃而起咬断他的脖子!她看了一眼自己身上已经不能称之为衣服的衣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陈律这厮看着文文弱弱,力气倒还真不小。
忽然她瞥到了一旁的青色长袍,那是陈律留下的,她捡过长袍披在自己身上。站起身向外走去。
经过这一件事付梓鸢身心俱疲,便向张管事告了假,早早回到厢房歇息。四更天的时候付梓鸢迷迷糊糊醒了过来,身旁的碧荷睡得正香,其他的丫鬟们也都在沉睡,而她却是再也睡不着了。付梓鸢小心翼翼地穿了件外衣,便走出了厢房。
夜幕中挂着一轮清冷的明月,夜风微凉,万籁俱寂,付梓鸢坐在石桌旁,眼泪无声无息地落下。她没想到原来自己在独孤彻心中的位置竟然如此不堪,哦不,应该说独孤彻心中根本没有自己的位置,若是有,又怎会设计出这样的计策?
“付姑娘这是在伤春悲秋么?”忽然间一阵清朗的男声响起。付梓鸢连忙擦干眼泪偏头看去,正瞧见一脸痞笑的陈律。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要命了?”付梓鸢惊讶地看着陈律,压低了声音问道。
陈律打了个呵欠,随意地坐在付梓鸢身边,白天的时候他一身青衣十分骚包,此时却换了身蓝色长衫,整个人多了几分儒雅的味道。
“独孤王府虽然守卫森严,但我自幼在京都长大,皇宫我都能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别说是王府了。”陈律面上一副十分得意的表情,好像夜闯民宅是一件十分值得骄傲的事情一样。
付梓鸢无语地看着陈律,开口问道:“你大晚上的不睡觉来这里干嘛?怎么,被宰相逐出家门了?”
陈律幽怨地看着付梓鸢,忽地绽开了一抹笑容。
“那可不,听说我强占了你,我爹胡子都快翘起来了,啧啧,你是没见他那样儿,多大的人了还乱发脾气。”
陈律说得满不在乎,付梓鸢却是知道他定然将所有的过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况且宰相如何不知自己儿子的品行,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必然瞒不过宰相,付梓鸢猜测,宰相气得是自家儿子平白落了一身污名。
“这件事是我连累你了,多谢你。”付梓鸢心中有几分感动,其实若是陈律说是自己勾引在先,他的名声也不会坏到哪里,毕竟大家在这方面总是对男性宽容些,而对女性严苛一些。
“怎么谢?亲我一下?”
“滚。”
陈律凑近付梓鸢却被付梓鸢一把推开,他哈哈一笑也不再调戏付梓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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