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司机诗军分别开着两辆车,载着杨盛、唐虹和任月上路了。
高莺的种猪场新址,在市郊的骆驼山脚下。
车驶下602国道,过了潢水桥,很快见到新猪场的大门。
新猪场周围,座落着十几家农户的房舍。
房上的烟筒,飘出的炊烟袅袅。
种猪场的大门有三米多高,新油漆好的大牌子已经挂到了门的右侧,‘天篷种猪场’五个草书大字,龙飞凤舞,引人注目。
这牌子是请契墟书法协会主席写的,每个字一千元呢。高莺对杨盛说:
杨盛很感兴趣地看那天篷的‘篷’字,其最后一笔,走之的那一撇,令杨盛想到猪公猪的那东西,因为正在追逐母猪,所以那东西绷得得很长很直,显示出一种急切和激情的强劲张力。
看来,书法协会主席写这个牌匾时,心情也很激动吧?杨盛想。
杨盛环顾新猪场的建设情况,靠北面围墙,一排白砖墙的新猪舍已经建好了,那边装饲料的仓库快完成,采精室和化验室正在装修中。
这里原是个小机械厂闲置的两栋平房,有院落,有机井和小锅炉等设施,高莺抬手指着那边新购入的粉碎机说。
不错,前面是潢水河,这个地方依山临水,藏风聚气。杨盛说。
几个人正说着话,只见一辆长城皮卡驶进了院子。
车一停,从副驾上跳下一个十几岁的男孩。看眉眼长得很像高莺的脸盘。
男孩穿着蓝底带白条的校服,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
这是我弟弟,这淘小子才十四。高艳从驾驶室出来后,跟大家介绍说。
那男孩跟大家打了个招乎:叔叔阿姨好!
那是什么叔叔阿姨呀,叫哥哥姐姐——高艳纠正他说。
叫叔和姨也行。
我弟弟管你叫叔,那我也得管你叫叔?那我不亏了?高莺急着说。
哈哈,那就叫哥和姐吧。杨盛笑着说。
那男孩打完招呼,就背着书包跑向厨房去了。
这小子,上初中住校,上礼拜回家,嚷着说学校伙食差,尽是白菜土豆萝卜,想肉吃了,中午我给家里打电话,让我姐带他来吃猪肉,解解馋。高莺说。
中学食堂的伙食多数都不好,唐虹说。
可是我们家离学校远,不住校,每天接他还不方便。高艳说。
才十四就有一米七啦?个头跟你差不多,看来将来是个大个子。杨盛摸着那弟弟肩膀说。
高莺说:我爸就这么一个男孩,把我家的希望寄托在他身上了,所以起个名字叫高一头。
好呀,这名字起得好。杨盛说。
见谁都要高他一头。高艳笑着说。
高一头背着书包钻进厨房,
胖厨师一看,东家儿子来了,连忙给他从锅里捞了一块带着很多肉的大腿骨。
高一头双手从书包里掏出一只蒙族剔骨刀,削着骨头上的大块瘦肉,小狼一样大吃大嚼着。
真香呀,男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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