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一半,也就是张云暖一个人喝了一斤半白酒了?
疯了!这是要把自己喝死啊。
“别喝了!”他出声制止。
“干嘛不让我喝,我都说了我不会弄脏你的房间。”
她情绪突然很激动,攥紧拳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往腿上砸,一字一顿的说。
“你不让我去酒吧工作,我听你的,我不去了,可我现在就喝点酒你也要管吗?杨湛寒,你管的是不是太宽了,你要逼死我啊?”她几乎崩溃了,声嘶力竭的吼。
她没哭,却让人觉得她委屈极了。
“我不是那个意思。”杨湛寒连忙解释。
“那你是什么意思?”张云暖逼问,对着酒瓶仰头喝了一大口。
这两瓶白酒是她找到工作那天路上买的,原本想着跟杨湛寒一起庆祝一下,回到别墅却被王嫂告知杨湛寒滴酒不沾。
她有些遗憾的把酒收了起来,正好今天心情不好想起来还有两瓶酒就拿出来喝了。
买的时候她没仔细看,没想到这酒劲儿还挺大,她喝着喝着就上头了。
喝多了她就不是她了,嘴也不服脑袋管了,能说的不能说的都想说,从来不爱挂在嘴边的委屈也想跟人说道说道。
她指着杨湛寒的鼻子说:“杨湛寒,你是我长这么大见过最难相处,最隔路最差劲的人,你踏马的叽叽咯咯跟个娘们儿似的。”
“我遇到很多男人,只要我愿意,我都能把他们变成兄弟,但是杨湛寒,我真的搞不定你。”
“我没想到跟你生活在一起会这么难,我以为男的都是大咧咧的不会计较那么多,我以为我们可以成为兄弟,我也一直在努力的把我们变成朋友。”
张云暖边说边流泪,把这些日子的苦水一点一点的往外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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