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能告诉壮母,我怕她吃不消。”遥遥语境中满满的心焦忧虑。
遥遥心知肚明她表哥那副嘴脸,如若不是从她口中得知,我都会认为壮实是个老好人,甘愿付出却得不到回报,没想到真相让人大跌眼镜。
“壮母身子再也硬朗不起来,她活的够痛苦了,要是让她知晓她引以为傲的孩儿如此的不争气,她经不住打击的,罢了。”遥遥垂睑心若止水,她再次深深叹息了口气,“这些永远不能让她知道。”
壮实既爱赌,要是手上的钱财用完了,他可拿着家中的钱大义凛然的称是母亲的救命钱,大摇大摆的去暗街赌钱,到家谎道为母亲寻了昂贵的药材,就是我手中的栖杏葵。
他绝对不会告知壮母是我开的配方,我年纪轻轻不懂深奥的药材,又是人情常理,所说的药材一般不会很贵,壮实想得到更多钱只会谎报是大医馆中开的处方,壮母对壮实从家库中提钱财时肯定要清点数量,不然等最后查账时家中少了一大笔钱财,壮实的嫌疑最大。
壮母不仅自责内疚,更不会怪罪到壮实的头上。
带着猜疑,冒着风险,我到壮母房中中端药的时候道出了内心的猜疑,“令堂可知现在所喝的这碗药材是何许药。”
“医馆中老师傅所调配的,花了一大笔银两,再这样下去家中家底会因我掏空。”壮母自嘲苦笑,她将所有的错误全部揽到自己的身上,可悲的是他儿子才是罪魁祸首。
“令堂的病肯定会好起来的,你的病情逐渐稳定下来,药材不断能保上一两年不受病痛折磨。”我企图安慰她,壮母虚弱的朝我抿嘴一笑,她端起药材小口小口喝,直到见了碗底一滴不落,看到此处,我心中有些心酸。
又朝壮母一顿嘘寒问暖后,向她郑重道别,壮母还想让我多留几日,我当机立断拒绝了,与其在这地方心里受气,还不如趁早离开。
壮实之前说有事要留我商量,眼下情境我根本不必留了。
我从前看的起壮实的一片孝心,哪怕他自甘堕落,永远不会坚持,我还是放宽心态与他站在同一水平线上,是作为友人之间交流。
或许是我对他期许太高,失望来的太快,我都没有准备好告诉我壮实他得作恶多端。
遥遥不和我说了这件事情,我会毫不勉强的帮助壮实,他却拿我的帮助来行骗家人,不过是装腔作势,表演了一出好戏给我看。
今后一出这壮家,壮实再来找我祈求有难,我理都不会理,他在我眼里与那些好逸恶劳的乞丐无一区别,或许他连乞丐都不如。
无论寒冬酷暑,乞丐挺直了身躯跪在地上行乞中一日赚的不多,却是他们辛辛苦苦博得旁人的怜悯,而壮实让人心灰意冷,他是在害令堂,用他赌的钱够壮母找寻个好医师,说不定正巧就医好了壮母的病情。
这么一想全部顺了,遥遥并未做过伤天害理的事,从接受壮晴身份开始,幕后黑手只有壮实一人。(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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