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倒在地。
那群闹事的大汉眼神一对,直直朝席安攻来。
席安身法古怪,有着系统的规律又有着野路子的飘渺。几个纵步跃上一个大汉的肩头,长腿一扫将一个同伙踢飞出去,手下制住大汉的肩头顺着力道来了个过肩摔。
她动作迅速,一举一动都透出杀意,浑身透着那种真的见过血的煞气。
没几下,就将几个八尺大汉打翻在地。
她面无表情的扯着一个人的领子拎到摊主的面前,摊主看她凶神恶煞,比大汉还过之不及吓得浑身瘫软。
席安冷着脸,“付钱。”
大汉瑟瑟发抖的,被吓得涕泗横流:“我付,我付!”
几枚铜板叮叮当当的落在地面,席安当场给了大汉一个扫腿:“捡起来!”
大汉颤颤巍巍的捡起来,规规矩矩的递给摊主,席安这才松了手,转身又往自己的小凳子去。
没走几步,几个身穿官服的衙役带着刀涌了进来。
“官府出行,肃静肃静!”
“谁敢在这里闹事!”
席安指了指那几个被揍得鼻青脸肿的大汉。
衙役们风风火火的来,提溜着几个大汉风风火火的走。
唯独说媒的大婶和提着鱼的汉子满脸僵硬,木着脸看着浑身煞气的席安缓缓而来,腿都克制不住发抖。
“我……我不说媒了……”席安还没有说话,大婶先憋不住崩溃了。
那个汉子也脸色惨白,鱼也不要了,忙不迭迈入人群眨眼就跑了。
席安:???
今天,除了白得两条鱼,席安什么都没得到。
一直等到日上三更,大集逐渐变得清冷,再也没有人试图给席安说媒。
有房有田、父母双亡又如何?
太可怕了,和这种女人在一起,说不准哪天就被打死了!
席三婶心里门清,眼角眉梢都带着笑。
这大集十里八乡的人都有,没多久席安的事迹就传遍了,其中自然少不了席三婶的推波助澜,这下看谁还敢和席安结亲。
“安丫头,这天色晚了,我们回吧。”面上,席安三婶依旧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模样。
席安默不作声,拎起自己的凳子就走。
席三婶絮絮叨叨:“你个年轻人,有点钱就爱挥霍,得亏是没给媒人坑走了。要我说,这些媒人就是缺德,为了钱死都可以说成活的。你看三婶给你说,一定给你说个如意郎君。”
“还有你年轻,没省钱意识,肯定也省不住钱,不如给三婶保管,保管一分没少,你要的时候齐齐全全的还你。”
席安脚步一顿,眼神锐利如刀刮向三婶。
席三婶心脏一紧,眼看着她手中的木椅都提高了几分,一时眼神惊恐的闭了嘴。
“嘘!”席安目光越过她,直直的望向幽深偏僻的小巷。
隐约的呼救与追赶声传入耳中,席安几步跨过三婶,将一张漂亮清俊的脸尽收眼底。
那人面色苍白却不失优雅贵气,脚步匆忙下两人擦身而过,彼此眼中都闪过惊讶与惊艳之色。
咔嚓——
席安手一甩,正中追击的一伙人。
噼啪——
木椅裂开的声音响彻云霄,席安单手将逃命文弱青年护在身后,一手拎着从边上捡来的竹竿。
如同执枪而立的将军,背影挺拔、坚毅,凛然战意直冲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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