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姜令窈面前也不由软了面容,不再如过去那般张牙舞爪。
姜令窈不知凶手到底是谁,也不好如何安慰她,只能说:“你知无不言,让我们寻到凶手,还薛家清净为上。”
孟欣月猛地擦了眼泪,道:“我夫君绝对不是凶手,他根本就不知此事,整天还跟我傻乐,说父亲虽然看着严肃,心里还是有他这个儿子,他很高兴。”
“大人,我所言皆为真,如有撒谎,天打雷劈。”
这么看来,薛耀祖应当没有太大嫌疑,因为在这个案子里,他如果谋杀亲父,他若是被封为世子才有嫌疑。
姜令窈点头,又问:“伯夫人和伯爷之间,究竟怎么个不和?”
孟欣月又抹了一把眼泪,道:“我公爹平日只喜欢去归隐寺礼佛,从来没去过长乐寺,长乐寺都是我婆婆去的,往常她一去就是十天半月,回来府中也只在明心堂礼佛,轻易不回主院。”
“按理说,公爹的生辰,怎么也要请归隐寺的主持,可我婆婆坚持请了空大师,为此他们还大吵一架。”
“最后公爹服软了。”
“你说,他们能好到哪里去?”
————
孟欣月的这个证词,倒是很有意思。
姜令窈问:“以前伯爷从未去过长乐寺?”
孟欣月仔细回忆,摇了摇头。
“我嫁进伯府前不知,但我嫁进来后,伯爷确实并未去过长乐寺,只去归隐寺,说是同那里的主持颇有佛缘,去得很勤。”
姜令窈想起书房那封信,她问:“是思辨大师?”
孟欣月道:“应是如此。”
姜令窈点了点头,她思索片刻,问:“你觉得伯夫人是否有可能杀害伯爷?”
孟欣月一惊,旋即便道:“我婆婆跟我公爹虽然关系不睦,整日里不说一句话,可我看来,却也并非有什么深仇大恨,即便有,佛祖难道不能渡去苦难?”
姜令窈意外看了孟欣月一眼,见她确实什么都不知,亲自把她送出雅室,又安慰她几句,才从外面回来。
段南轲已经命人去查归隐寺了,两人目光轻轻一碰便分开。
看来这归隐寺很有问题。
关于薛定山的一切,他们都不能等闲视之,一定要细细查验方能知道当年的真相。
之后借着审问了薛耀祖和苏淑贤身边的嬷嬷,三人皆没有什么线索,最后一个审问的便是伯夫人苏淑贤。
苏淑贤面容很平静。
除了眼底略微有些泛红,在她平静的面容上,姜令窈找不出丝毫悲伤,就连孟欣月的难过都比她要真切一些。
苏淑贤安静坐在椅子上,抬头看向众人,然后便主动开口:“我知道大人们已经知晓我同薛定山感情不睦,但我可以对佛祖起誓,我没有杀他。”
她面容清秀,若是年轻些岁数,也是花容月貌的美人,只是她异常消瘦,眼中不悲不喜,便压了三分美丽,多了几分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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