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我就是问问,莫要在意。”林然会心一笑,继续道:“我觉得赵家与前齐有些关系,尤其是粮草方面,当是赵家在提供,且照着赵浮云的心计,攀上新帝,只怕做内应。”
消息非赵九娘查出来,她一时间支吾不语,“您如何查出来的?”
“宫里贤妃传出来的,另外我会与秦宛商议一番,问问她的意思。”林然不想独断,秦宛于朝政上懂得很多,或许知晓得更多。
告知秦宛,看看她如何做的。
次日天明时,林然才回府,仆人急得团团转,见到她后大吐苦水:“家主,昨日兵士过来,将阁楼地基都翻了过来,挖地三尺,这几日都白费了,还有府里也被糟蹋得不行。”
“坏了什么再去买,另外给小厮婢女提前发月钱,加一个月的,就当是安慰他们,莫要慌。”林然一面吩咐,一面去里屋换衣裳。
方换过一身衣裳,长乐就匆匆过来了,两人算是孟不离焦焦不离孟,形影不离,见到她来,也不奇怪。
林然昨夜睡得很舒服,满面春风,笑道:“您别急,损坏些物件罢了,我要去见见太后,您可有办法?”
“见太后?我自己都见不到,你死了这条心。”长乐摇首,慈安宫都在新帝的手中,进出不易。
“不见就不见,对了,你可有办法将秦宛送出去?”
“急甚,还有两月,等你阁楼建好了,她就出去了。”长乐无心与她玩笑,坐下来细细道:“金吾卫统领跟随陛下多年,不该说反就反,我一直不知他谋逆的理由。”
金吾卫统领范奎是先帝带出来,手把手教出来军法谋略,先帝死后,就一直跟着明皇,长乐做梦都想不到范奎会选择新帝。
数日来,她试探数次,范奎都咬牙不说,就连秦宛都想不通其中的道理。
“金吾卫的事该去问秦大人,平日里陛下如何安抚的,她该清楚,另外金吾卫里外的人员安排,她比你我都清楚,如何策反,就看秦宛的。”林然提醒。
金吾卫的事不是她能管问的,既然联盟,也得看看秦宛的诚意。
“秦宛试过,人员安排都已经换了,里外都是新帝的人。”长乐肃声道,她与秦宛对军事布防都未曾在意过,洛阳城内三军平衡,互相牵制,北衙军见死不救,就打破了平衡。
如今再想要平衡,就不易了。
她前些年也想过插手进金吾卫,奈何太后管制太严,只信范奎,让她数次失败。至于其他两军,她尚有些人脉,只是与金吾卫一比,就相形见绌,难以成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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