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的人,他有些担心,阚棱会心生不满。
哪知阚棱笑了,“我家少爷说过,落水狗,人人可诛之……小子,你现在就是落水狗,我们是官军,你是强盗,哪有这许多规矩可言?嘿嘿,看你这样子,估计和大黑子属于一个德行,看刀。”
说着话,阚棱已猱身而上,陌刀挂着一股锐气,铛的披在悍匪手中铜杵上。
巨大的力量,让那悍匪不由得向后退了两步。没等他站稳身形,阚棱垫步腾空而起,口中大喝一声:“连山刀!看你小子等撑到何时。”
陌刀夹带着巨力,快如流星闪电。
一刀跟着一刀,一刀快似一刀。眨眼间,阚棱连劈十一刀,只劈得那悍匪连连后退,难以招架。
麦子仲笑了!
没想到阚棱这种看似凶神恶煞一样的家伙,居然被李言庆调教的,不讲半点规矩。
既然阚棱不介意,他自然也不会袖手旁观。待到那悍匪退到跟前时,他猛然一刀横抹,迫的悍匪无法躲闪。匆忙间,他一个懒驴打滚,躲过了麦子仲的横刀。可没想到,没等他站起来,阚棱已到了个跟前。一脚正蹬在悍匪胸口,只听咔嚓一声,胸骨断裂。那悍匪被阚棱踹的口吐鲜血,硕大魁梧的身子,更凌空飞出去,蓬的落在地上,全身的骨头,好像散了一样。
这时候,费青奴正好在他跟前,眼见送上门的礼物,他又怎能放过。
手起刀落,咔嚓砍下了那悍匪的脑袋。
阚棱和麦子仲本想跟上去,取了那悍匪的性命,不成想却平白便宜了费青奴。而费青奴砍下了悍匪的脑袋之后,才想起这家伙是阚棱和麦子仲的菜,一时间竟呆愣住,不知该如何是好。
阚棱盯着费青奴,突然嘟囔了一句:“狗屎运!”
转过身,继续追杀那些四散奔逃的盗匪。此时,官军已经把盗匪层层包围,除了少数几处尚有人顽抗,余者杀的杀,逃的逃,投降的投降。
麦子仲抓过来一个俘虏,指着那无头悍匪的尸体问道:“这家伙,可是解象?”
“不是,这不是老解将军,而是小解将军。他叫解虎,是老解将军的兄弟……老解将军带着人,从另一边逃走了。”
这家伙不是解象?
麦子仲一怔,旋即醒悟过来:“青奴收拢俘虏,解决战斗,阿棱随我一起,追击解象。”
“刚才那家伙不是解象?”
“他是解象的弟弟,解象如今带着人,正往山外逃逸。”
阚棱二话不说,拎刀随麦子仲追击下去。这岩洞四通八达,洞洞相连,有好几个出口。两人各率本部人马,循着洞中小径追击,很快就来到了山口处。可到了山口的时候,麦子仲却愣住了!
就见在山口处的一块空地上,三百麒麟卫纵马疾驰,把一群盗匪围困其中。
麒麟卫也不和那些盗匪进行正面交锋,而是催马环旋,箭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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